换完继续外头站着。”
陈垠闻言走进去,教室里已经乱得一塌糊涂,陈垠抬起头,投影上显示着最新的位置分配,他被调到了讲台边,和井迪一左一右,给老师当护法。
陈垠脚步顿了顿,有些人安坐着不动,似乎这件事与他无关。
“让开。”陈垠站到盛长流桌前,冷冷道,盛长流抬眸看了他一眼,继续没动。
“朱老师盛长流他妨碍我搬桌子。”陈垠回头告状。
朱安安走过来,看了眼陈垠,指了指他的座位:“前面留这么大空儿不能搬?非从旁边搬?”
陈垠理亏地咬了下牙,走进去把自己的桌子往前推,推到讲台边上时一回头,自己的凳子和铜钱草已经被某人主动拿到跟前。
陈垠的脸色又难看几分,他抬了抬下巴:“放下。”
盛长流将凳子放下,铜钱草放到了陈垠的桌上。
以前陈垠坐在窗边,铜钱草都是放窗台的,这样能晒到太阳,现在放桌上是想让它吃粉笔灰而死吗?!
陈垠瞪了眼盛长流,拿起自己那用超大雪碧瓶养的铜钱草,走到已经空置的原位,重新放到窗台上,这时盛长流也走了过来,陈垠横着他:“我放这儿你有意见?”
“没有。”盛长流坐下,尤其好说话。
陈垠撇嘴,放好铜钱草后走回自己新的座位。
第一天是摸底考试,只考语数外三门,陈垠被朱安安罚着单独在办公室考,考完接着补暑假作业,所以这天陈垠没能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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