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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控制了,或者说被利用了。」时愿淡淡在我耳畔开口。「笙羽,你得出声帮忙。」
「时轻,我没事。」我举起刚才被扎针的手,衝他挥了两下。「你可以帮我过来解开,时愿不会动手,我帮他发誓。」
他不为所动,而一滴汗顺着脸颊滑到了下顎。
「噢,那我自己拆吧,我自己拆总可以吧。」我对时愿伸出手,他很配合地递上匕首。
可无预警地,时轻闔上眼,就地倒下。
「可惜,来不及了。」带着眼罩的男人在后方举着麻醉枪,开心地吹了声口哨。「感谢你们的配合,最终幕总算可以开演了。」
归殊融朝我敬了个嘲讽般的礼,指尖触上时轻的颈。下一秒,两人以极快的速度融入雾中。而在归殊融消失前的那秒,我听见了他为这场戏所取之名。
「此戏戏目,名为──狐嫁。」
大楼震动,我身边的世界开始崩塌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