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嘲讽地轻笑了下。「说来可笑,我们有些被庇护的同伴到最后竟会变成被灵脉排除在外。」
我知道,他是在指王洛及之前那些成为野狐的同伴。「没有和野狐和平共处的方法吗?」
「白笙羽,你是不是忘记野狐以什么为食了?」一旁原先很安分的燕石终于插话。
「呃……我记得好像是人的精气什么的?」那段记忆已经离我太遥远,变得模糊不清。
「是的,说是吃人的灵魂也不为过。」寧嵐接腔。「只要不定时吃人,野狐便会妖力尽失并消散。几乎可以说,野狐不杀人是活不下去的。」
「在伤害人类的这件事上,便注定了狐妖族与野狐的不平。另外──」简单做下结论之后,时轻的眼神忽然往旁边一飘,定住在浓密的草丛之中。「请问那位激动过剩的先生是否可以乖乖出来了呢?」
空气静默了整整三秒鐘。
「……为什么你知道我在这里啊!」下一秒,一颗灰白色的头颅从草丛中缓缓冒出,白兔般的红眼尷尬看着我们。「我明明就很冷静。」
「嗯,也许是我比较特别,我似乎听见了有人在内心叫喊『父母带小孩这话面好美我可以』的声音。」时轻有些开心地瞇起眼。
「呃!」时轻的话似乎是直戳答案,罪禹天竟一时只能呆在原地。「啊啊我欣赏美好画面还不行了么?你们乐意的话我还可以帮你们画幅水墨!」
「那么就麻烦亲爱的水墨先生了。」时轻站起身。此时,一阵不寻常的风吹过,将原先藏在树丛后的一幅画吹起。「又或是……我们的水墨先生早已经画好?」
「啊……这个……还有些地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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