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尖互相交叉着,免得鹦鹉弄伤手心,在那隐忍的呼吸声中,他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样的鹦鹉究竟还能撑多久?他之前又是独自撑过了多少个像这样的漫漫长夜?
苏越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反握住他的手砸向了墙面,手腕上的通讯器应声而落,碎成了一地的残渣。赵青顾不上通讯器损坏,他重新将人按在床上,尽量避免鹦鹉做出任何自残的行为。
苏越在按耐不住时,想要撕咬双唇以痛止痛,但赵青给他堵住了这个机会,柔软又微凉的触感让人稍稍分出点心来。
偏过头避开后,苏越喘息着说道:“就这么直接凑上来,不怕我把你咬下一块肉吗?”
赵青莞尔,问道:“你喜欢咬哪里,我洗干净送到你嘴边。”
苏越眯了眯眼,对此不置可否,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方式稍微有一点用,但他不愿伤人。
赵青稍稍挺着胸膛,附耳道:“喜欢草莓吗?”
苏越感到耳尖微微发热。
赵青给了他两个选择:“你想先咬左边,还是先咬右边?”
苏越忍不住地闭上了双眼,努力扛着剧痛,希望早日昏死过去,不要做这个困难的选择题。
赵青见鹦鹉不肯用他的身体缓解,他勉强也勉强不来,只得揪着心在一旁静静地陪伴在鹦鹉的身边。
直到黎明的前夕,苏越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也许是因为累坏了,也许是因为疼晕了,赵青心里百般滋味交杂,他轻手轻脚地披上外套,确认好镣铐稳固后,起身走出门去找肖覃过来,鹦鹉急需一些辅助药物的治疗。
快了,就快了,按照肖覃的说法,那个解药研制出来的时间就在这一周内,鹦鹉一定要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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