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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岸喝了一杯酸果酒,酸酸甜甜冰冰凉凉,特别好喝,不小心又干了一杯。
之后脑子开始犯迷糊,靠在昭然一条手臂上打瞌睡。
没想到区区两杯冰果酒也能给他灌倒,昭然一双手拿碗筷,一双手把郁岸抱到腿上,悄声递到其余亲族面前:“快,睡着了,你摸摸他。”
亲族们围过来,猎狼舔了舔郁岸的头发,蓝火虫落在郁岸鼻尖上,玻璃月季的卷须缠绕在郁岸小指上。
蛤白摇摇头,摸了摸郁岸的脑袋。兑现承诺,不容易,以前是自己小看他了。
郁岸闭着眼睛被众亲族围观,虽然醉了,但其实并没完全睡着,但气氛烘托到这儿了,睡也睡不着,醒还不好意思醒,蠢怪物到底在干什么啊,显摆新买来的小狗吗?
浑身被摸得发痒,他实在忍不住了,装作要醒的样子,翻身抱到昭然身上,脸埋进他胸前。服了,快带我走啊。郁岸心里嘀咕。
昭然立即拢起两条手臂:“好了,不能再摸了。人类的皮肤很薄,轻轻一碰就弄坏了。”
蛤白嗤道:“谁没见过人类啊,有那么薄吗?”
袁明昊探头插嘴:“反正我没有。”
正义的玻璃月季不能坐视不理,开出一串梦之花,拿出幺崽私下里玩超大的证据,控诉幺崽明知道人类脆弱,还敢放纵胡来。
“噢——?”亲族们一起扭头看向昭然,进而转头看向蛤白,因为昭然是蛤白一手带大的,他得负主要责任。
蛤白脸色铁青,攥碎一支透晶石叉子。
契定者们交头接耳,对昭然指指点点。
“啊?”袁明昊托着下巴困惑出神,“你们的重点在哪儿啊?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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