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跟你讲那么多……」
乔治跳上来揍我,提醒我罐头开快一点。
「可能觉得我比他们更了解你吧。」陆藏说得若无其事:「尤其是復刻那件风衣,他们好像一直在等你的伤痛跟那件风衣一起变成碎片丢进垃圾桶里。」
这我不否认。
「但是你心里想挽回的,比那件风衣更早变成碎片,人通常不会因为意识到自己失去更多就好起来。放下什么的,就是残忍告诉自己失去了,再也回不来。」他接过我手中的罐头倒进碗里,混了一点乾粮进去:「我不赞成你对自己更残忍,所以就算重来一次,我也会帮你復刻风衣。哪怕十年后,我也能再为你做一件。」
「……。」心脏像是被重击了,痛得说不出话。
我以为他什么都不懂,是我想错了。
「我要洗澡睡觉了,晚安。」看着他逕自上楼的背影,忽然觉得少年的身体里住着难以想像的老灵魂。
今天的他,就像一颗打磨完美映照光芒的宝石,照亮很多浑沌不堪的角落,不管是我还是哥哥们的心里。
大半夜,本来静謐的巷弄,不时传来春节才有的麻将声。
我抱着脱下的新风衣,坐在单人沙发里,回想三哥说我很难爱上一个人,这是真的吗?
十八岁我跟学长交往过一年。
虽然他去日本学料理后我们渐渐没联络,时日一久自然分手,我确实没为此伤心过,生活也完全不受影响,只是有过一段传讯息不被回应的失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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