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前,陆藏终于回学校期末考。
但假期的第一天,他就必须去面对跟班导和解的性骚扰案件……
「你能陪我去吗?」他面无表情彷彿想掩盖所有情绪。
「我……」可是我不是他的监护人。
「不行就算了。」他很快放弃说服我落寞地出门,真不像他。
我抓了手机和皮夹跟了上去。
「你不介意我在场吗?」我问。
「你在场的话,我阿姨可能不会骂那么兇吧……她一直觉得我是烂摊子,我妈不应该把我丢下来,我懂事之后常听她说当初送养还比较好,至少有人管。」
「……。」他在路上说了一些跟亲戚之间的过往。
陆藏似乎早就明白──自己是无辜的,那些亲戚也是。所以懂事后寧可搬到母亲留下的工作室住,或是申请学校宿舍,也不在轻易打扰他们。
班导见到我陪在陆藏身边,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眼里满是不甘,我简直能听见她内心在吶喊:「为什么她可以我不行?」
问题是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可以,她怎么能觉得可以?
「……」她看着我入座,所有愤怒都卡在喉咙不能骂出来似的涨红了脸。
我看了和解报告书,里面都是她为了息事寧人而坦诚的真相。
她三年前就开始去身心科看诊,因为老公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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