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再次将人扣进怀中,眼里并无一分醉意。
这桩婚事始于一念之间,由来还要说回平阳公主围了谨郡王府那一日。
王璠被杀一案,自从指控陈书眉的那封信被贴在国子监布告栏,李修就着意派人盯紧了那个地方,没想到没等到凶手,倒是等到了第二封信。
指控蒋菲菲明明身为女子,却以蒋家独子身份入京,犯下欺君之罪的书信。
拿到那封信,李修久久不能平静。
京中少有人知道,他曾在几年前去过梅山县,也偶遇过蒋菲菲。
彼时他歇在梅山县衙,夜里择床难寝出来吹风,梅山县很穷,县衙府邸不大,他溜达到某处,只听得哪里嘎吱一声,正撞上从天窗里跳出来的蒋菲菲。
月色清澈,将屋顶少年照耀得一清二楚。
这情形着实有些匪夷所思,若说少年是来行凶,也没听得房内喊叫求救,若说是毛贼,手里又偏偏不拿金银,只拿了……
只拿了一盒普普通通的胭脂。
李修心下好奇,隐在黑暗中悄悄跟在了少年身后,只见他不慌不忙地闲溜达在街巷里,直到晨光报晓,这才飞身溜到一间衰败的楼宇背后,跃上二楼窗子轻敲了几下。
里头探出一只瘦削的女人的手,飞也似地从少年手里摸过那盒胭脂,又缩了回去,小声嗫嚅。
“多谢……小蒋兄弟。”
要说销赃,也没见那女子给银两,难道是偷了胭脂送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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