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宰相,不过是个翰林编修,同谢知行一样,正七品而已。”
庞娇脸上是明晃晃的嘲讽。
陈学士也在翰林院任职,因而陈书眉知道翰林院编修并非芝麻官,每三年的科举殿试,前三甲都从翰林编修做起,为圣上起草重要诏书,是名副其实的心腹位置。
但显然,庞娇并不将此放在眼里。
“我幼时经常愤愤不平,替我娘,替外祖母不平,可到了我自己,才知道原来她们已经是幸运。”
平阳公主眉心一动,陈书眉顺着她目光侧了侧头,公主府的府兵已经逼近到了跟前,只要一声口哨响就能将庞娇拿下,可平阳公主还没有下令的意思。
庞娇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般,展眉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们知道吗?我同谢知行成婚第二日,才发现自己竟然连国子监都进不去了!哈哈哈哈多可笑啊!他谢知行是入赘到我们家的,他可以大摇大摆打着相府的旗号去上朝,我这个正经的庞家人,竟然连小小的国子监都进不去!”
陈书眉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她还记得此事,记得那群在国子监门口突然发难、称已婚女子不该上学的贵女,甚至记得当时人群中间,一向跋扈的庞娇脸上难得露出的茫然。
平阳公主手里仍然紧紧握着那杆银·枪,嗓音发抖一字一顿道:
“你既然还记得这件事,就应该也记得,那次是你舅舅为你求了懿旨,让你继续去国子监!”
“对,是舅舅求来的,可是凭什么?”
庞娇目眦尽裂:“凭什么这么简单的小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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