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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棋掰着手指数了数,“可是那日花厅内,不是只有你们四人啊。”
“二姐是说王璠的丫鬟?她一直在窗外没进过门,没接触过王璠,手里的药公主府也都查过了……”
“不不不,我不是说丫鬟。”
陈书棋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妹妹,“花厅里除了你们四个,还有王璠本人啊。”
“王璠本人?”陈书眉愣了一下,“你是说,王璠是自·杀?他为何要自·杀?”
陈书棋被问得脾气暴涨:“我又不认识他,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自杀?我只是在给你算算数!
如果你觉得蒋飞和谨郡王都不是凶手,那凶手就只剩下王璠——不论你能不能理解,也只能是这样。”
只能……是这样?
二姐走后,陈书眉躺在床上,忍不住一遍遍回想当日花厅内的情景——王璠发了哮症倒在地上抽搐,紧攥着谢知行的手腕让他找药,谢知行在袖口衣襟内四处摸索,摸到某个香囊时,王璠突然爆发死死按住了谢知行。
这一处细节被查案的人一遍遍分析,说是王璠死前猜到是谢知行在害他。
然而,然而。
——假如他按住那个香囊,是因为那里藏着毒药呢?
那一日,公主府派人搜了他们几人的身,王璠死后,更是将花厅的桌椅房梁都细细检查了一遍,唯一没有检查的,就是王璠本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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