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般坐在原地。
“朝夕相处之下,你不难发现,你的妻子行踪诡秘,她瞒着相府私下买通人做事,你听到过她让人深夜去国子监,你甚至想起她在陈姑娘面前挑拨暗示谨郡王可能是凶手……而陈姑娘果然上钩,竟然让公主府的府兵封了本王的王府!”
“你的妻子究竟想要做什么?她和她的舅舅用一条性命做饵,在京城掀起风云变色,究竟想要合谋些什么?”
“你此时终于后知后觉,那日出现在公主府花厅内的四人都是精心挑选过的成果。挥向陈姑娘、蒋公子、以及我的三把大刀来势汹汹,最终轻轻放过,而当第四把刀再挥起,刀下之人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
“但你仍然抱有一丝侥幸。你的结发妻子,和她的舅舅——你亦兄亦友的亲戚,他们是你最重要最亲密的人,怎会害你,他们想要风云变色,你由着便是。”
“谢公子,你就是这么欺骗自己的,并准备继续欺骗自己,直到那一日,你的妻子出现在茶楼里,将一张帕子摔在你的脸上,众目睽睽之下,指责你风流成性。”
李修讲述得坦坦荡荡,谢知行背对着他们,突然脊背一弯,埋下头整个人无声地颤抖起来。
蒋菲菲不得其意,风流成性怎么了?文人不都暗自以此为傲吗,谢知行为何偏偏怕这个?
“你多年洁身自好,视百花楼一夜为毕生之耻,恨不得浑身刮掉一层皮,怎会将青楼女子的手帕带回府?然而那手帕竟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你的贴身衣物里——能碰你贴身衣物的,只有你的妻子。”
李修说到此处,语速减慢,稍显不忍。
“你终于明白了……为何当日你明明喝的不多,却醉倒在青楼女子的房里?百花楼明明做夜间生意,为何王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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