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却实在不想烂成那副鬼样子,连行乞的据点都换了条街,躲那间青楼躲得远远的。
再后来,乞儿长大了些,也懂了些事,知道那叫花柳病。
那一年的冬天格外冷,通州城不少青壮力都南下找工,铺子里雇人愈加艰难,乞儿虽年纪小却手脚麻利,终于找到份打扫跑堂的活计,一瞬间仿佛大好人生都在眼前缓缓展开。
铺子里管吃管住,吃的是客人桌上端下来的剩馍剩菜,住的是铺子里条凳拼成的简易床铺,可那是乞儿一生过过最好的日子。
好景总是不长,不过半个月的功夫,铺子经营艰难,东家长吁短叹,卖了产业返乡去了。
乞儿又回到了街面上。
那年冬天实在是太冷了。
乞儿饿了三天,头晕目眩地靠着墙发抖,心想,进了青楼,也不是一定会得花柳病。
又想,如今青楼换了老鸨,不知还肯不肯捧她做花魁。
她抬起脚,颤颤巍巍地朝青楼的方向走,走到门前刚要跨过门槛,眼前突然出现半个白面馒头。
饿得凶相毕露的双眼陡然间亮了起来。
乞儿一伸手,那馒头就缩了回去,让她抢了个空。
“想吃吗?”
那人书生模样,一袭洗得泛白的青衫,背上的背篓里装着纸墨书画,端详着乞儿的脸,道:“想吃就同我来。”
乞儿看了一眼青楼近在咫尺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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