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又听见蒋飞啧啧道:“就是可惜生了这么张嘴……”
陈书眉将几个圆滚滚的白瓷瓶丢到床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擦你的药吧,伤口又不疼了?”
蒋飞的伤口生在右胸,自己倒是瞧得见,只是低头擦药凹得肩膀痛,时不时就要抬头转一转脖子,陈书眉坐在她旁边,一把夺过药瓶,帮她擦起了药。
那伤口是硕大一个血窟窿,蒋飞疼得脸都白了,只是硬忍着不吭声,陈书眉看着她额头豆大的汗珠,有意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顺理成章聊到了陈书棋。
“我来之前,我二姐是家里的幼女,满府都宠着她,娇惯得不像样子——总归家里已经有一个合格的闺秀了。因此……哪怕她说了再难听的话,陈家上下也只会觉得有趣。噢,那时候老夫人还在,我父亲孝顺,万万不敢在老夫人面前教育女儿的。”
“后来我进了府,她许是觉得自己以前的乐趣还是不够,做千娇万宠的女儿妹妹做腻了,哪有做姐姐有意思?再加上夫人不是我亲娘,甚少搭理我,见二姐主动要担起教养妹妹的责任,当然是巴不得。”
蒋飞脑筋转得快,一下子就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
陈书棋比陈书眉大不了两岁,自己尚且顽劣,懂什么教养妹妹?
陈书眉若是侥幸生长得好,是二姐教养有方;若是长不好,那陈书棋至少多了个玩具,能满足她很长时间的兴致。
对陈夫人而言,怎么都是赚。
蒋飞瞧着她语气平淡,面上没有分毫不平,就事论事般为她和陈书棋的姐妹关系下了最终论断:
“一晃几年过去……这整个陈府,倒是就她在我眼前,还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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