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也要钱,虽然现在手里拿着张一等奖彩票不知道怎么弄,但人活着,总要有些事情做着。
至于彩票,岑砚暂时也没有兑的想法,他本身用钱的地方不多,对奢侈品也没太多的想法,平时又有工资。他真的想要的,又不是现实的钞票能够购买的。
上班的地方不能带宠物,岑砚声音轻柔地阻止了对着他肩膀跃跃欲试的白秋,而白秋则非常通情达理的接受了,站在门口目视着岑砚的离开。
下一秒,他从自己的宝物收藏里翻出了个隐身符,隐去身形后就蹦蹦跳跳地从楼上踩着窗台外沿跳到了一楼,正好遇到岑砚。
于是这从一大早到近乎傍晚,白秋都寸步不离地待在岑砚边上,岑砚坐办公室白秋就趴在办公桌上,岑砚交文件白秋就沿着桌沿一路宛如练习平衡木,岑砚去吃食堂……这大概是白秋唯一离得远的时候,他偷偷跑到后厨,逮着自己看的顺眼的菜吃了个饱。
等一天结束,白秋又接触隐身,假装无事发生地蹲在门口,等岑砚回来。
岑砚放下公文包,深深地看了白秋一眼,笑着摇了摇头,顺手揉了一下白秋尾巴上的毛毛。
白秋看着这个男人按部就班的生活着,和这栋楼里的其他人一样。并不是说这样的生活不好,而是对于岑砚来说,他从小就接触修真,十二岁踏入仙途,十三岁炼气,十五岁筑基,不到十八岁已成金丹,堪称天之骄子。
这样一个人,在经历了如此巨大的打击后,得知再无改变的可能,就得过且过,这样接受了未来数十年都将和修真无缘,直至死亡?
不明白啊不明白。
人类也太复杂了。
当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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