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各自的爹都毁在对家手里,还客气什么?
一时无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雁铮的屁股都坐痛了,才听对面忽然来了句,“朕以前见过你父亲。”
雁铮猛地抬头。
皇帝非常浅地笑了下,面上泛起一点追忆的神色,“当年朕还是皇子,陪同大哥代天巡狩,曾见过当时还不是武威侯的雁将军。”
雁铮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干。
她咽了下唾沫,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关于四岁之前的记忆,她已经很模糊了。
如今对于父母和兄长的认知,大部分源自早年义父义母日复一日的念叨,还有一部分来自裴戎夫妻的追忆。
但她忽然很想听听,听听这位仇人之子是如何说的。
“他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皇帝平静道,“你母亲也是……”
虽只是匆匆一面,但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几日的经历。
原来京城之外的人,是这样过活的。
皇帝又零零散散说了些别的,雁铮默默地听着。
他们两个现在的气氛简直比当初她最后一次见宁德长公主时更微妙,更古怪。
“当年的事,是先帝对不起雁家军,”皇帝以一种出乎意料地坦率承认了先帝的过错,“朕也很遗憾,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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