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叫这大小两个姑娘手拉手去了,又命丫头婆子跟着。
“在旁边仔细照看着,别刺破手,那可不是好玩的。”
去年还听说不知哪里的人在家摆弄虾蟹,不慎扎破手指,当时都没当回事,谁知几日后就发起烧来,皮肉都青紫溃烂了。
那家人慌得不得了,四处求医,奈何终究为时已晚,最后不得不砍了手臂才得以保命。
听着马冰远远哎了声,孟夫人才收回视线,又对霍玫道:“我瞧着,那孩子必然心里存了事儿,不知该向谁拿主意。只到底前头那么些年独惯了,一时头脑发热跑了来,偏又不好意思张嘴。”
霍玫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
说罢,婆媳俩都是一叹。
孟夫人说:“论理儿,那小侯爷着实是个好的,家世、人品、样貌,也算般配。可偏偏隔着世仇,且不说眼下如何,只怕日后还有的闹……”
两个孩子若在一处,总要有一个受委屈。
眼下小侯爷瞧着是不错,可以后呢上头又怎么说呢
“正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霍玫亦是感慨,“不怕说句不中听的,若非上一辈的事儿,只怕这俩人还碰不上呢。”
当年雁雄夫妇何等洒脱人物对京中繁华素来瞧不上,即便封侯封王,恐怕也不愿意往京中扎,更不想让子孙后代和王室结亲。
即便让霍玫自己说,边关虽难免荒凉,可到底自由自在,若能在那边肆意一世,可比困在京城方寸之地鲜活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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