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嘛,烤着吃比较过瘾,看看这肥膘!”马冰满意地拍打着剥好的羊肉,上面果然是厚厚的肥膘。
平原地带是养不出这样好的羊的。
要不了多久,这些肥油便会化作莹润的油花,将整只羊润得油光发亮。
“剩下的一头嘛,”马冰干脆利落道,“一半萝卜炖羊肉,大补又顺气。另一半红烧,将汤汁弄得稠稠的,浇在米饭上,那叫一个香!”
羊肉性燥,刚入秋尤其容易上火,烤着吃那是火上加火,但……香啊!
少不得托王衡他们多准备些清热败火的茶水,蒲公英、金银花、菊花什么的,浓浓烧几壶。
所有人都顺着她说的畅想起来,然后整齐地吞了下口水,手中动作瞬间加快。
吃肉不吃蒜,香味少一半,这绝对是不多数北方人的共识。
足足两头羊,需要的蒜就不是个小数目。
奈何谢大人好似做惯了精细活儿,剥蒜活像绣花,马冰抱着胳膊看了会儿,终于忍不住加入进去。
两人就蹲在角落里剥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