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冰:“……”
她看着直往这俩人屁股上戳的大羊角,都有点搞不清,眼下究竟是要放羊还是吃羊了。
大约霍平和元培自己也有些窘迫,张口解释的时候,愣是用两张嘴折腾出七嘴八舌的气势。
卖羊的酒楼忙得厉害,杀羊的伙计说若是旁的,给开封府的老爷们插个队也就罢了,可偏偏这时节来买羊的多少都有点关系背景,得罪谁也不好,只得挨着来。
两人问了一嘴,得知前头还有好些,等轮到自家,估计就赶不上午饭了,索性直接赶了活的回来。
关外的风大,人野,就连养的羊,也不似关内温顺,十分好斗,一路上没少逮着元培和霍平的裤子啃。
马冰用怜悯的眼神瞅了这两个人,连同他们身后的公羊几眼,欣然应允。
她当即换了衣裳,挽了袖子,又带了油毡布的围裙,将剔骨尖刀往石头上磨了几下,铮铮有声。
杀气就这么出来了。
那两头羊被缚住四蹄按在大桌上,脖子下头搁着大桶,尚不知死亡将至。
马冰的脚步轻得像鬼,肥羊还没回过味儿来,就听到了风声:
那是喉咙被刀割开的声音。
如果刀刃足够锋利,在生命流逝的过程中,羊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血快流光时,其中一只羊似乎终于回过味儿来,开始“咩~咩~”叫着,拼命挣扎。
羊最喜欢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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