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宋推官狠狠瞪了刘善一眼,命众衙役取下带来的铁锨铁镐等物,顺着挖出去几条沟,把里面流动的泥浆引出来。
虽已入秋,但白天好日头一照,还是挺暖和的。
而一旦暖和,经过发酵的味儿就大。
那泥潭实在臭得很,众人挖了一会儿便觉辣眼睛,涕泪横流。
如此停停歇歇,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弄出来许多肥大的鲶鱼,一群人想着昨儿饭桌上的烧鱼块,少不得轮流去吐了一回。
都知道这种鱼越脏了越长,可听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它们活跃在埋尸之地又是一回事。
当场就有个衙役吐着酸水发誓,“他娘的,以后都不吃鲶鱼了!”
折腾了小半天,才有个衙役碰到硬硬的东西。
“大人,挖着了!”
宋推官早用两块布团堵住鼻孔,闻言精神顿时为之一振,定睛一看,那被挖去大半的泥潭中央果然露出几角硬物,往上泼一点清水冲刷后,隐约能瞧见里面白色的骨茬。
埋了大半年,又过了一个夏天,尸体早就烂了。
宋推官忙命人结好绳索,又掰断树枝,又戳又推又拉,总算弄上来一具已经看不清全貌的腐尸。
说是尸,其实很不准确,因为那高度腐败的尸体已经差不多被鲶鱼们啃光了……
短暂的死寂后,许多衙役又去吐了第二波,就连身经百战的宋推官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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