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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别的,欺负他眼睛不好使,拿坏包袱皮以次充好就够坏的了。
不多时,刘善来了,周独眼见了,大吃一惊。
怎么这个样儿了?
其实别说他半年没见,此时的刘善和半个月相比也是判若两人。
在关押的这段时间内,宋推官等人想尽了法子逼他开口,奈何这厮仍是有所保留。
偏证据不足,不好用刑,只能熬。
每日只给清汤寡水吃个半饱,夜里也不许他好生睡觉,几天下来,人都佝偻了。
宋推官将那包袱皮摔到刘善面前,“刘善,你可认得这个?”
连日来吃不好睡不好,刘善的精神已是岌岌可危,人都有些迟钝了。
他慢吞吞低下头,仔细辨认。
宋推官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问道:“你口口声声不知高发去向,又先后数次狡辩,谎称那高发早已离去,那本官问你,为何自他去了你的客栈后,再无人见过?高发的包袱皮又怎么成了你的东西,又卖给周独眼!”
对普通百姓而言,命案就是顶了天的大事了。
而敢犯命案的人,自然也是丧心病狂到极致,于是难免有许多人展开想象,觉得那凶手必然负隅顽抗,轻易不肯认罪……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真正杀了人之后还心如止水的凶手毕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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