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
张抱月朝食盒内努了努嘴儿,“哝,就是那个了。”
茄子肉厚,本就比寻常素菜不同,每每夏日茄子泛滥时,便有许多饭庄将里面抹点肉星儿,裹上面糊油煎,美其名曰吃肉,专供底层百姓解馋打牙祭。
可肉贵,油也不便宜,饶是这么着,也不是人人都吃得起。
蒲草一探头,就见里面一个白瓷盘子,盘子里放着几块灿金色的炸货。
“好香啊!”她吸着鼻子道。
“吃吧,早起才做的,还热乎呢。”
马冰端出盘子,额外还有切开四半的流油腌鸡蛋,一碟清脆爽口的酱瓜小菜,又给两人都递了筷子。
蒲草欢快地道了谢,张抱月倒是有些迟疑。
她已有许久未曾吃过这个。
“大清早的,谁吃这些油腻腻的……”
话虽如此,可马冰才要作势收回筷子,她就先一步夺了过去。
马冰冲她嘻嘻发笑。
意识到被捉弄后,张抱月红了脸,呸了一声,索性破罐子破摔,与蒲草凑在一处吃起来。
世间男子大多喜欢被女人依附,尤其是窑姐儿,最好柔若无骨,可怜楚楚,似乎专等着那些“救世主”去怜悯,故而很少有窑姐儿特别胖。
尤其是鸨母也怕她们攒够力气反抗逃跑,恨不得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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