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大禄风气开放,许多男女成亲之前都会见几面,说说话,也省得盲婚哑嫁误了终生。
在民间男女皆需劳作,就更不在意男女大防了。
王香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怔了下,才微微点头。
过去的王河真的已经离开太久了,久到她一时间竟想不起来。
是了,他也曾经是个很鲜活,很知道上进的读书人。
王父的书读得不错,熬到三十来岁中了秀才,奈何天资有限,始终没能更进一步,便将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
一开始,王河也确实蛮争气。
“他小时候很聪明的,”王香脸上泛起一点追忆的唏嘘,“每次学堂里都考头名,大家都说他肯定马上能中到秀才……”
但是没有。
一次,两次,三次,第三次失败后,看完榜的王河没有立刻回家。
王香和公婆等啊等,等到天都黑了,人还没回来,着了急,请街坊四邻一起去找。
直到天蒙蒙亮时,才有人在一家酒馆发现正在跟人赌钱的王河。
王父气极了,当场给了他几个巴掌,“孽子!”
那几个巴掌短暂地唤回王河的理智,但很快,赌博的影响逐渐显露出来。
已经连续失败多次的王河俨然失去了对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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