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灵不灵的,倒没什么要紧,只要摸骨的本事好。”
涂爻正铺纸蘸墨,准备去信给当地官员帮忙寻找,闻言笑道:“哎,话不好这样讲,若果然是个会算命的,便是大才,说不得先叫他给你摸一摸,看此生姻缘在何处。”
人但凡略有了点年纪,难免爱瞎操心,自己圆满了,便挂念着下头的小辈,也想看他们有个伴儿。
他难得玩笑,谢钰不觉莞尔。
涂爻却盯着他瞧了几眼,摇头失笑,“罢了,是我多事。”
这小子,瞧着模样,大约已有了心上人。
倒叫他白操心。
谢钰没有否认,只是好奇,“他既然眼盲,又怎能画像?”
涂爻笑道:“这便是天意了,他五六岁上坏了眼睛,自此拜师学艺,谁知二十来岁时,竟又渐渐好了!后来遇到高明的大夫,说那些年并不是眼睛坏了,可能是哪里有淤血,若当时能有好大夫及时针灸几回,大约也就没事了。不过这么多年过去,淤血慢慢散去,也就好了。”
谢钰听罢,唏嘘不已,“真是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