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都跟着笑起来。
马冰道:“那得单独给您切只猪耳朵下酒!”
猪耳朵外嫩内韧,咯吱咯吱必有一番风味,最适合作肴下酒。
王衡美滋滋道:“我就好那一口!”
猪头肉讲究完整,要煮熟了、入味了才好拆分,酱肉却不必。
猪肉张或许愚孝,但卖的猪确实没得说,红白分明几层五花膘,看着就喜人。马冰一早就快刀切了方块,先干锅煎一回,出了表层的肥油。
煎过的肉块表面染了灿金色,肉块收缩,肉质更加紧致,这才下料爆香了开煮。
大柴火堆儿烧了几轮,原本稀不溜丢的汤水逐渐成了酱汁,水泡炸开时有明显的黏连感,声音也不似初始清脆。
这就是油脂渐渐被炖出来,差不多成了。
开锅一看,果然:
好一锅红棕油亮的酱红肉块,筷子尖儿轻轻一戳,就乖乖裂开,都不大敢使劲儿。
也不必狠收汁水,这浓汤可是宝贝,若来不及拾掇饭,光拿汤泡面都能吃几碗!
王衡的药童又去小厨房拎了几道菜蔬和主食回来,正经摆了一桌子,众人便坐下吃。
衙门里的吏员多是就地招募的本地人,可官员却有许多是异地为官的南方人,故而每日主食都有米饭和馒头两大类。
元培这小子鬼主意多,就着米饭连吃几块酱肉,又抓了个实心馒头,呼着热气从中间一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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