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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雨水就是这样任性,分明没有一点征兆的,可伴着天边的几个闷雷,绵绵夜雨便落了下来。
雨水如珠如豆,安静而迅捷地坠下,打在茂密的树叶和屋檐上,又急又密,铮铮作响。
湿润的水汽伴着泥土芬芳扑面而来,马冰伸手接了几点雨水,强迫自己思考。
还有半个来月就是城南福云寺讲经大会,根据张抱月的情报,田嵩极有可能去听。
这几日马冰在脑海中反复演练过许多次,将各种可能性都考虑一遍:
若他去了,留宿,该怎么样;
若是当日去,当日回,又当如何。
甚至万一他不去,又该怎么办。
无论如何,过些日子都该悄默声去看看地形地势……
思及此处,马冰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几张信笺,捻在指尖反复翻转,对着灯光看起来。
她甚至忍不住哼了点乱七八糟的小调,“小猎人抓老狐狸呀,抓了俩,还剩……”
乍一看,好似就是普通信笺,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它们似乎都比寻常信笺略厚一分,颜色也略深。
但文人们最喜欢自己加工纸张,更以做出不同寻常的彩笺为傲,倒也没什么稀奇。
据张抱月说,田嵩此人疑心病颇重,甚至到了疑神疑鬼的地步,若有陌生人来信,必然不肯亲自开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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