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宁安知州穿着囚服,戴着镣铐,慢吞吞穿过人群,四周弥漫着百姓对他的唾骂。
还有曾被他们父子强占田地,无以为生以至家破人亡的百姓,一路追着哭骂……
“案子审完了?”马冰看向谢钰。
都拉出来游街了,部分细节也就没必要再保密,谢钰便道:“也不算,徐朗已将能交代的都交代了,再也榨不出什么……”
上报之后,陛下也懒得再见那混账,直接勾了秋后处死。
倒是徐茂才还牵扯到其他案子里,这厮老奸巨猾,至此仍心存侥幸,故而还要留一留。
不过就目前他做的事情来看,最好的结局就是流放三千里,甚至也极有可能和儿子共赴黄泉。
马冰的心突然狠狠跳了下。
她努力克制着,才让自己好像很不在意地说:“但他未必会把犯下的错失都交代出来吧。”
毕竟罪证的越多,惩处越重。
谢钰看了她一眼,“说不准。”
狗急跳墙,若真被惹毛了,或许会拖着相关者一起死也说不定。
但如果徐茂才在世上还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人,比如为保护他的妻子和族人,未免相关者报复,可能不敢攀咬。
现在对徐茂才的审讯就卡在这个地方,他明显还藏着许多关键证词,但有所顾忌,死咬着不松口。
这样下去只会平白浪费时间,涂爻才行了一招险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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