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当初发现儿子偷吸还大发雷霆,将他身边的人换了个遍,又对城中肃清,这短短几年之内确实不该再有五石散出现。
最蹊跷的是,那孽障平时接触到的人都是有限的,怎么可能突然拿到那东西呢?
他平时何等意气风发,谁知此番突遭大变,儿子命在旦夕,自己官位也岌岌可危,短短几日便苍老许多,此刻几缕花白碎发随风飘荡,伴着骤然加深的皱纹,看上去颇觉凄凉。
奈何谢钰看不见,还是用那种不温不火的语气道:“陛下自有明断。”
那边霍平咧了咧嘴,露出两排白惨惨的牙齿,“徐大人,上路吧。”
徐茂才:“……”
您就不能换个说法?
徐茂才一路走来形容狼狈,本想找地方略梳洗一回再去面圣,可又转念一想,若自己太过光鲜体面,岂非显得没心没肺?倒是这个风尘仆仆凄凄惨惨的模样,或许能引得圣上垂怜一二,从轻发落。
思虑已定,他只略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便强打精神随霍平入宫去了。
另一边的马冰与谢钰等人道别之后,便在城中闲逛起来。
她来开封府固然有别的目的,可“想见识首府繁华”什么的,倒也不全是假话。
此时的开封府别说大禄境内,便是放眼海外,也是少有的富贵繁华所、人间极乐地,一应衣食住行吃喝玩乐,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办不到的。
就连当地百姓们的穿着打扮形容样貌也与别处不同,显出首府人特有的骄傲和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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