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们这些人之外,旁人并不知道容宁亲自给出建议,更不知道边境要炸一波大的。庄大人等文臣莫名其妙,迎来了一堆武将饱含同情的友善对待,搞得他们浑身上下不得劲。
容宁给完提议,又去研究人。
她极为小部分的精力,用在了钟如霜身边随从身上。这位随从住在钟如霜隔壁。与钟如霜这段时日几乎不出门不一样,他早起要习武,用过饭之后会稍走动走动,做饭煮茶、采买一点物件。
他知道避嫌,并不往容宁那边走,但容宁不避嫌,天天有机会就往这位随从身边靠。
这位随从几乎不讲话。钟如霜只是偶尔叫人的时候,会叫人:“阿冬。”
正常人一听就知道是个小名。
不过容宁也因此推算,这人就是当初和钟如霜一起在山西的人。他很可能就是她哥,不然不会刻意去暴露点什么。
人活着是好事。
但容宁作为容家最后一个知情的人,心中当然是不高兴且记仇的。
容宁今天得了一包新炒好的瓜子,照旧趁着没人找她的档口,凑过来和这位随从聊天。她一手两纸袋,一个取一个吐。
她找到了人,乐滋滋走到人身边:“阿冬,今天乐意说话么?你是什么时候跟着钟如霜的?”
阿冬并不回话,自顾自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煮茶。
容宁在边上找了个小板凳,拉过去一起坐着:“说说呗,要是哑巴,你也能给我打手势。我说年份,你点头摇头就行。”
阿冬不理睬人。
容宁细窥探着阿冬的脸。易容总归会有一些地方看得出痕迹。不管用什么覆在脸上,透气都相当不好。不知道对于容貌恢复会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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