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私下里说严重可谓有结党营私之嫌,但韶阳二十七年年底,方大人作保,和锦衣卫查过一遍。他并没有与外敌勾结的情况。但先帝对其和锦衣卫都留了一个心。因此只是调动到别处,算保全了他颜面。”
水至清则无鱼,户部尚书后来换成了如今的吴大人。至于当初那位在夺嫡时站队失败,最后身死,又是另一码事。而锦衣卫也未必是全然可信的,因为他们负责收集各种消息,也是最容易与外敌有联系的。
那些年朝廷动荡,连在外的容宁有所感知,不过那会儿她忙着驻守关口,又远离朝廷,对京城了解实在不算多。
她想问亲爹还有没有关于兄长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尸骨无存了,又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问起。犹犹豫豫,非常迟疑。
容靖虎说起那几年,语气已然平静。他见过太多生死,太多变故。
他见容宁这般神情,知道她最想知道的,还是关于容轩。他声音放得很轻,轻到要不是容宁专心,几乎听不清:“韶阳二十八年。你兄长他第一次借着林家商队与你嫂子联系上。你娘和我名下虽有些产业,但到底几乎都在京城这地界。只有你嫂嫂家里生意做的大,而且她这么多年一直在北方沿着边塞打探你兄长的消息。”
容宁蓦然挺直身子,眼眸亮起。
“他当年被贯穿了身子。他在战场上被掳走,侥幸被一个钦佩他的部落中人草草救治并送到了出去。为了确保没人能认得出他,不得已毁了他的容貌。”
容宁心忽上忽下,在听到容貌被毁后,眼眸又隐隐黯淡。
贯穿身子,一般在战场上活不下来。
失血过多,神志不清,兄长光从床上起身能下床,恐怕就要用至少半年。躺着半年,再到可以走动估计已是八九个月的事了。
这样还要接受他自己容貌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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