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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儿对着这两人有着坚定的信任。
“芦先生,就像我读书不可能读几页就能教书,老百姓不可能来互助会几天就能变得全然不同。”秦婉儿对着人说自己,“我,三岁和十五岁,两种姿态。十八岁又是一种姿态。”
“老百姓能从桌上没肉,到桌上有肉,再去识字懂礼。他们这样当然不是仆从。”
秦婉儿松了松神情:“别想那么复杂的事。不如就想最简单的,江南的先生们要从哪里来,百姓要如何知晓互助会。谁负责什么更合适。京城这儿肯定也要派一些人过去。”
“是。”钟如霜轻微应声,又转了话,“不过如今京城最先考虑的还是陛下大婚的事。公主会前去观礼吧。这场婚事百姓里各种说法都有。郎才女貌很是登对,也不知道两人之间感情如何。”
秦婉儿说起这个,真能说上几天。
她呵呵一笑,苦大仇深起来:“他们两个一天到晚黏在一起,简直不拿旁人当外人。我跟你说啊,上回我和他们一起吃烤肉……”
屋子里不少人竖起了耳朵。
帝王和皇后婚前事,谁心里不好奇想偷听一二呢?
在场这群人也没想到,偷听一二很容易撑着。年轻人之间的爱慕之意,在说开之后半点没法再藏着掩着,恨不得将最好的东西放到对方面前。
容宁身为当事人,在时间一日日到成婚日的当口试起了婚服。她半点没有嫌弃,非常主动。问就是不想在成亲当日,穿着衣袍原地表演一个当场下跪。
人可以丢人,但不能那么丢人。
到时候满朝文武百官都要看她成婚,她怎么都不能摔。
除了试衣服之外,她还要尝试各种发型。皇后要佩戴凤冠,沉重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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