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每天在一起,晚上偶尔同床共枕。
越回想越心虚。
这里面秦少劼是有责任,但责任都是后来她回京之后。前面全是她主动干的事。换成她要是秦少劼,也免不了心有所动。
如今是事已至此,刀子必须挨,要被揍也得成婚。
这些年爹在家里的地位是不如娘。她娘同意了婚事,她爹肯定没有办法反对。这不妨碍她觉得心虚。
容宁坐在那儿长叹一口气:“我爹怎么这次回来那么快。当年兄长成婚,他都没那么积极。”
秦少劼不是很懂容宁为什么心虚焦虑。
在他看来,他和容宁在一起,大多是他费尽心思。定国公就算是有不满,也该是对他更加不满。
定国公自容宁出生至今,这么多年来对容宁的管教约等于无。
有些时候是被迫无奈,有些时候是自作孽。
换句话说,曹夫人有资格对容宁的婚事说上一二,定国公这么多年不管不顾,临到这个时候突然插手,估计曹夫人能和定国公翻脸。
秦少劼见容宁如此不安,想着大抵这是自小有的对父亲的仰慕之心。就像他父皇早年对他算是不闻不问,后来他们父子关系也算是难得。
他提议:“不然换一身衣裙?定国公这么多年没见你,心中肯定是挂念和担忧居多。你很少穿衣裙,他要是见了,也只会第一时感触到你长大了。”
容宁觉得这个方法好,点头:“我这就去换。”
秦少劼再吩咐全盛:“朕也换一身衣服。”
全盛应声。
容宁在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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