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制定起来要考虑的事也着实多,内阁这一个月所列的条目不少。你要是在意,回头看看。”
容宁不太懂互市要注意点什么:“我看看守备安全方面的事情,其余我不懂。”
秦少劼:“嗯。”
正事谈完一两句,两人视线对上,有很多话可以说,又一句话说不出。他们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也不是没有更近接触过。只是对于秦少劼而言,年幼时尚且无知,年长后无非被迫,现在才是第一回 要主动褪去衣物。
之前里衣再薄,他好歹是穿着,如今不脱没有办法上药油。
秦少劼松开腰带,往床铺里面躺了躺,仿佛没事人一样将后背露给了容宁。床上平日里躺着不觉得,现在贴着微凉,让秦少劼半点不敢放松。
他垂下眼,察觉到心中悸动,声音压了压:“你看着来。”
里衣尚且披在秦少劼身上,连拽都没有拽下。从容宁这个方向来看,她只能看到秦少劼的后脖颈。仅那一小截。
她绷紧了身子,察觉到自己连声音都收拢,呼吸不自觉调整成战场上如同潜伏时的状态。容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绷紧。她入过军营上过战场,见过的人高矮胖瘦什么都有,五花八门。
当然这些人和秦少劼是不一样的。
常年在外的武将身躯,怎么可能会和秦少劼这种学文之人相比?他们皮肤粗糙,身上多的是疤痕。秦少劼的身上几乎应该是看不见多少疤痕的。
是的,她记忆中上半身没有任何的疤痕。
容宁一点点告诫自己:你的目的是让陛下不要老装病,你是想要教训陛下,就像教训你手下不喜欢操练的将士一样。
她应对过很多老滑头,不至于应付不了一个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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