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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从吩咐:“是!”
韶阳二十六年转眼入冬,进入到二十七年。
冬天的边塞愈加寒冷,容宁与骑兵们有了屋子可以住,却也被边塞深深震撼。雪能够比鹅毛更大,挤压淹没大地。马一出门,雪能埋到马匹腹部,几乎无法正常出行。
雪挤下来后几乎无法化开。
野心勃勃的罗卜藏青啃下了更多的土地,也不再攻打别的部落,而是选择暂时休战,调养生息。
容宁双手穿上了手套,带着骑兵们拿着长枪去老百姓屋顶上戳雪。要是不将雪戳下来,老百姓的屋子会承受不了积雪而坍塌。当然,门口的雪也要铲走一些,不然一开门雪就能淹到屋里。
谁家过年要是需要宰杀牲畜,她也会屁颠屁颠带着人一起去帮忙。
这是她第一次不在城墙上过年。
容宁给京城回了一封信,详细说了她在军中的日子。
信纸写不下太多字,只能简略说说。到最后的时刻,容宁不由自主写上了:原来边塞是这样的。
原来爹爹和兄长在边塞过的日子是这样的,以前收到的信件里的字句,终在她眼前展现。
而在军中,家里的信件也很快到来。
容宁看着信,想着:原来每回爹爹和兄长收到信时,心中是这种感受。
极为偶尔,容宁也会想到好友们,想到七皇子。
想到好友没什么问题,每次一想到七皇子,容宁就原地起立,耳廓滚烫但面无表情到屋子门口开始练武。
死去的记忆突然袭击了她!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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