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么劳动他老人家」
老汉喝口茶,继续说道,「看小友出身应是士族人士,还不打了解百姓疾苦,五百两银子够五口之家吃饱穿暖二十年,在有些贫苦百姓眼里,死了人的那家还算赚了」
临安在旁细细听着,她三十多年的人生里,前半段整天在思考如何能博得父皇的喜爱,后半段每日在思虑怎样能获取夫君的青睐。
天下如何,百姓如何,或许有想过,不过是浮过脑海的一阵风而已。
就是在大劫前,她也没过多想过佛陀入侵后会如何,心思更多的在纠结许七安和亲哥哥的恩怨,乃至闹到去太后那里退婚。
后来许七安领她到了被兄长害死的将士坟前,给她说了政变的原因,加上太后说与魏渊故事,临安释然了不少。
直到大婚那天,那是她此生最快乐的时候。
外界的威胁,不是有夫君,有国师,有怀庆去处理吗?她美美哒就可以了。
人啊,想活的舒心,得向前看。
后来有了孩子,许七安的其他女人也有了孩子,且养的都比她养的好,她才发现自己事事不如人。
空顶了个正妻的名头,家里却无人看的起她,都当她是座漂亮的花瓶。
就说一个,许府里管家的钥匙和令牌,一副在姬白晴那里,姬白晴不在放李茹那保管,一副在许玲月手里。
小姑子掌家,在外说是长公主金枝玉叶不能累了身子,实际上呢?京城里哪个不知是她临安长公主殿下是个草包,以色侍夫,形同婢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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