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座坐定,看着下手位面容恭谨的男人,白面微胖,个头适中,五十开外的年纪,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依稀可见年轻时候的清秀俊朗。
“头上的伤怎么来的?”他看向王文博额头包扎的细布。
“不知道……”
尚辰朝后面仵作抬手示意:“验!”
“等一下!寺卿大人这是要仵作给我验伤吗?”王文博一脸不情愿,“下官不是尸体!”
“不然还要我亲自验吗?”
王文博不说话了,早听说这位尚寺卿脾气不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自己好歹也是个受害者,竟被他一个年轻后生吆五喝六。
“回尚寺卿,王府尹额上的伤长不足一寸,边缘淤青,伤口处凹凸不平,应是被什么带花纹的物品砸中所致。”仵作查看之后回禀道。
“找两个人去王府尹卧房查看,所有带花纹的东西都要拿来比对。”尚辰吩咐林松,手里翻着昨晚送来的据报,“王府尹说自己晕过去了,晕了多久?”
“下官记不清了。”
“如何晕的?”
“被黑衣人掐晕的。”
尚辰又一抬手:“验!”
“回尚寺卿,王府尹脖子上确有被掐过的痕迹,但——”仵作擦擦额头的汗,想了想还是据实回禀,“但不足以让人昏厥。”
“许是王府尹年纪大了又受到惊吓,一时晕过去也说不准。”尚辰让仵作在一旁等着,又继续问王文博,“把当时的情况讲一讲吧。”
“我那日回来很晚,本来打算直接在书房歇了,是小莲来说夫人找我,这才去了卧房。”王文博努力回忆着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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