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双手比划着,“两根棉线,皆拴在油灯底部,向两边拉牢固定,拴在桌腿上。”
她一手向左,一手向右,抬眸看向武海:“若拴的是蜡烛呢?若棉线浸满酒呢?若棉线一头连着的是泼了酒的泥胚,又会如何?”
武海不敢看她,只别开眼神一味重复:“根本听不懂你说啥!”
“很简单的机关,只需将浸满酒的棉线拴于蜡烛底部,待蜡烛燃到一定位置,棉线受到拉力影响回缩,就会被瞬间点燃,成为引线。”她轻声叹息,“你是因为葛东顺虐待妻女所以杀了他吗?可如此一来你也沾了人命,是犯法的。”
“因为那个畜生该死!”武海突然咬牙切齿痛呼一声,“他欺负我的女儿,他该死!”
“我的英娘,聪颖又乖顺,笑起来多好看,就跟她出生那天村头的石榴花一样,是我贪心,我想多留她在身边呆几年,若早早把她嫁出去就好了,嫁给一直喜欢她的二牛,或者隔壁村张员外的儿子,那样她十六岁生辰那天就不会一个人去采花,就不会被人……”
英娘出事后,武海夫妇怕村里人嚼舌根,匆匆把英娘嫁给了村尾的老光棍葛东顺,拿家里所有家产做陪嫁,让葛东顺带着英娘去东京城定居。
最开始葛东顺对英娘还算说得过去,可在英娘连生两胎女儿之后就完全变了,每日非打即骂,英娘从小哪受过这种罪,时常就要跑回家里来哭诉,武海心疼女儿,也生气葛东顺的态度,可毕竟女儿嫁过去时已非完璧,他总觉理亏,所以每次等女儿哭够了还是要陪着笑脸把人送回去,后来更是包揽了三个外孙女的全部吃穿用度,老两口每日起早贪黑,挣来的钱全交给葛东顺,只求他能对自己女儿和三个孩子好一点。
“那日英娘又被那畜生打,带着三个孩子跑回来,哭着说再也不想回去了,她娘也哭,正巧有个亲戚那边干活缺人手,我就让英娘去帮几天忙,然后自己买了酒,进了城。”
武海买好酒菜去了葛家,对葛东顺好言相劝,表示若是他嫌吵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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