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伤心的事情。
但凌朗原没有那么在意。
如今看来,她一直在祭奠,一直在寻找。
耳边,飞天的话还在继续:“如今我们才明白,这蚀滞疫风受万广海和巫振锋的操纵,而御兽宗捕猎的鲛人,正是操纵蚀滞疫风的引子。”
所以,当初她才那般欣然地答应替嫁,甚至甘愿在结亲礼上结印成为巫兴谋近乎奴仆的妻子。
苏净蕊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
而她并不相信他,所以从未将真实和盘托出,也从未依赖过他的力量。
凌朗原竟觉得荒谬。
对于苏净蕊,他从来都是习惯到并不在意的,甚至因为她太过温柔没有性格,不像是小时候救他时那般鲜活,而渐渐地有些疏离和厌恶。
这也源于鲛人一族,以及他身为王的对人类附属者的骄傲和俯视。
可现在,他却是个傻子。
凌朗原没有说什么,这样没有掌控好自己女人的事情,对他来说极其丢脸,他只是看着那画框,“嗯”了一声。
飞天与他并不亲近,凌朗原又常年冷脸,飞天以为他个性如此,并不太在意。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画框正前方的地上,有一团小小的泥点。
这个泥点,从画框出现的第一天,就在前方的位置,有时候正对着在地上,有时候粘在石头上,有时候粘在花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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