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派个名不见经传的圣骑士就想打发我?秤过自己几两重吗?」
瞥见二人进来,别说站起来回礼,抬手就是一个酒瓶砸过来。
维达暗自心惊,这哪里还像是来谈事情?札德公爵摆明不搞点事不罢休,他只祈祷他家副队长别直接衝上去对着干。
出乎意外,刀弥虽然平常爆脾气,但是对外却很能忍。面对迎面飞来的酒瓶,竟是躲也不躲,任由酒瓶砸在脑袋,在额头划了一个大破口,鲜红的血液从额上流下,在脸上流成怵目惊心的红。
维达心跳就快吓停了。
刀弥像是啥事也没发生一样,血也不擦,逕自说明:「尊贵的札德公爵,实在非常抱歉。拉米尔骑士的死事我们的疏失,请相信我们也希望由审判骑士长亲自来向您致歉,但是队长因公出城至今仍未归,一向事务由我全权代理,若您有任何需求,也许我能替您效劳?」
札德公爵冷笑:「拉米尔分明是被你们审判所用刑致死,你把这称为疏失?」
刀弥不亢不卑解释:「尊贵的札德公爵,光明神在上,请相信我们没有使用足以致死的重刑,拉米尔骑士的遗体足以说明这件事,他的死我们也很遗憾,请让我们有机会能够补偿。」
「闭嘴!」
札德公爵怒喝一声,不再说话,刀弥和维达也就静静地站着。
又过了快半个时晨,札德公爵慢吞吞用完餐,擦了擦嘴巴才说:「我要的不是这种言语上虚无飘渺的道歉。我失去的可是一个高贵的骑士,有用的下属。告诉我是哪个傢伙把他审死的,我跟你们光明神殿没完!」
刀弥不疾不徐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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