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吗?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来见我呢?他不喜欢我?”
重男轻女?
不可能啊。
虽然盛老太爷是这样的,但按盛骆礼的描述,她爹应该不是这种人才对。
盛骆礼表情凝然许久,张了张嘴,没说出话。他低头从放在身侧的包里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报纸剪贴册。每一块报纸都被塑封得很好,但经过长久的岁月侵蚀,它们依旧从白色变为黄色,透着强烈的时代感。
沈初一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盛骆礼把这剪贴册拿出来,轻轻放在两个人之间的桌面上,摁着手册的表面,指尖用力,朝着沈初一的方向推了推。
“初一,你自己看吧。”
沈初一盯着那小册子。
她直觉这是一种潘多拉的魔盒,她必须打开它,但打开后的一切,也许她会难以承受。
她犹豫了。
“要不你还是讲故事吧?”
盛骆礼扯了扯嘴角:“这种故事我不擅长。”
“我把这个交给你,你可以带走,想什么打开再打开。”
胸口有只手在攥着心脏和血管,铺天盖地的不妙感像雪崩一样压倒在沈初一的身上。沈初一害怕了。但在这害怕的时候,她又想到了沈婉。
如果这是沈婉的秘密,那她一个人踽踽独行,背负秘密这么多年,她又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沈婉多年以前每周一次去酒店报道见那位名叫李白的外国心理医生的画面,霍妈妈给她看的那张照片,以及无数个细碎的瞬间在沈初一的眼前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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