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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洋洋烦不胜烦,把手里的冰淇淋砸过去:“我说了,今天不拍。”
他转身就走。
导演脸气成猪肝色,等他消失,忍无可忍开骂:“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
制片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钱难赚,屎难吃,忍着吧。”
“今天先收工,明天再拍吧,那个什么晕倒的,你们找个人把她一送医院,记得跟她说,医疗费不报销哈。还有,提醒她这事别往外闹,影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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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一醒来时已是次日下午,她躺在集体病房里,周围的病人都有家人朋友陪着,只有她的床边空荡荡。
嗓子疼得难受,沈初一瞄到旁边的桌子有瓶矿泉水,瞧着是她在剧组喝的那瓶。她伸手去拿,但另外一边吊着水,针管扎在手背上,限制了她的动作。
沈初一艰难地如鸵鸟伸长脖子般努力地拿手去够,可依旧没够着。不仅如此,就连一旁的立式挂js架都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