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混着眼泪,咸涩极了。
阿音......我乖乖地喝了牛奶,我都听你的,你回来好不好?
万俟安哭了好几个小时,直到自己的彻底竭力,瘫倒在床。
阿音说过,她希望自己好好的。
好好的......
万俟安慌乱地将自己的被子盖好,然后将自己的头埋进去。
她小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总这样做,阿音看见了总是会一言不发地抱着她。
恍惚之间她又有了阿音隔着被子抱着她的感觉。
是错觉吧,她清楚地知道。
好好的,她该怎么好好的啊!?
第二天就来客人了。
是周子彻来送股份转让合同。
万俟安缩在被子里,只让他把合同放在门口。
她不想再管公司的事情了;公司没了她照样转,可她没了阿音,就是具行尸走肉。
阿音走的前两年,万俟安浑浑噩噩地度过了。
她总是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然后在梦中与她相会,交媾。
阿音走的第三年,万俟安大病了一场,病中沉沉浮浮,恍惚间她听到阿音对她说了些什么。万俟安奋力地去听,只有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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