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掉落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又仔仔细细地抚摸她的发顶。
裴栖月不敢动。
她从许铭远身上感受到了浓重的怒气,以及能够冰封百里的低气压,但他不说,她就不问。
结婚多年,没人比她更了解他的脾性。
丁零当啷的金属撞击声在黑夜中显得尤为刺耳,许铭远解开皮带,从腿间掏出已经硬得流水的性器,裴栖月干涩,他抵在穴口快速戳刺了几十下,才得以破开狭小的洞口。
鸡巴一进去就被温软的花穴包裹,许铭远爽得浑身战栗,忍不住加快速度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手也不受控制地伸进裴栖月衣服里,抚摸柔软的乳肉。
快感是一点点积累起来的,干涩的甬道逐渐磨出了粘稠的水沫,许铭远更深,每一下都要在裴栖月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研磨。
“怎么不叫?”他咬住她脖颈上细嫩的皮肉,微微一用力,就听到裴栖月逐渐加重的呼吸。
她像是最犟的那类小猫,不稀罕给人一个眼神,就连身体也向后弯曲,不想与他有太亲密的触碰。
她闭着眼,长黑的眉毛弯成小波浪。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自从出轨第一天,她就知道一定会东窗事发。也因为这一点,她一直肆意享受,并把这期间所有的灵感都转化成一张张画稿——她的地位上来了,成了王纯之流无法匹敌的存在。
“很早。”许铭远吻了她一下,“我一直在想你们什么时候会分。”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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