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会儿,秦泽才听到裴栖月说了声:“谢谢。”语调软软的,像飘在空中的一朵云。
嘴角疯狂上扬,秦泽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早上心情还很不好,不想看到裴栖月跟那男人卿卿我我,现在就把那些看到的让人心塞的东西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把裴栖月按在怀里亲。
她看上去实在很好欺负。
胸前被吊带裙裹住的浑圆也是。
只消看一眼,身下的兄弟就能火速抬头,还被裤子磨得生疼。
褚茵一散场就追着裴栖月和许铭远出来。
她热得不行,在太阳底下只差伸出舌头喘气了,实在追不上的时候,就到路边的便利店买了一瓶水。
一边喝水一边往前走,她视力好,隔着很远的距离都能认人。而且裴栖月和许铭远长着东亚脸,在巴黎特别好认。
只不过,真看到时见到的竟不是裴栖月和许铭远,而是裴栖月和另一个看上去特别年轻特别帅气的小伙子。
一瞬间,褚茵嘴巴被缝上了。
虽说鼓动了裴栖月那么多次,但她从没想过裴栖月会真的出轨。
毕竟裴栖月的性子实在是太温了,也过得太顺了。她只是想激她一下,让她有点艺术家的脾气。细想想,她手底下哪个画家不是怪胎,要不就是躁郁症,要不就是社恐孤僻,要不脾气上来恨不得打死人。相比之下,裴栖月简直太正常了,这让她不免开始替她担心艺术生涯。
现在自欺欺人也不行,毕竟那男孩子还在低头亲裴栖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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