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好舒服……”
裴栖月的手灵活地从顶端一直往下,有技巧地爱抚那两颗敏感的卵蛋,秦泽喘得更厉害,喉咙处还发出低沉的呻吟,他大腿绷紧,一下一下往裴栖月的手心上撞,好像这样能获得更多的快感似的。
“别着急。”裴栖月一边吻他,一边用手指甲刮蹭了几下冠状沟,他舒服得整个人都在颤,肉棒上的青筋都跳动起来,欢欣鼓舞。
不是没这样幻想过。
从第一次知道裴栖月是个画家开始,他就肖想着哪一天她能用那双画画的手来玩弄他的肉棒。
那一定是一种极致的体验,裴栖月的手灵巧得像在作画,每到一处都从骨头里泛起酥麻感,快感从尾椎骨开始累积,一直渗入灵魂,他情不自禁躬起身体,下身贴着裴栖月的手,上半身勉力支撑着,去吸舔她淡粉色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