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干的湿发别到耳后,一边将嘴唇印在她脸上耳朵上,裴栖月胸脯起伏微喘,眼睛闭上,说,“没多久。”
心脏擂鼓一样剧烈,裴栖月双手搭在秦泽肩头,感受到他解开自己的衬衫裙,是从下往上解的,大腿一露出来,他便将脸贴了过去,湿湿热热的嘴唇上下逡巡。
裴栖月一边喘,一边想起什么。视线落到一旁的桌上,她叫了停,说:“我送你个东西。”
秦泽眼看着她走过去,刚解开的衬衫裙微微往两边散开,露出里面的风景,双乳摇晃,腰肢款摆,他眼睛冒出血丝,呼吸也越发粗重,几乎是下意识就跟着走过去。
裴栖月坐在木椅上,双腿交迭,中间的私密处被宝蓝色的内裤挡住,也因此勾得秦泽更加欲罢不能,恨不得将她的内裤撕烂,再把她湿润得滴水的小穴含在嘴里吞吃。
裴栖月抬头,看见秦泽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乳房和内裤上,她咳了一声,将手里的画纸递给他。
画的是一个男人。
秦泽认出来,这是自己。
应该是上次开车载她回去,阳光从车窗外倾斜进来,即使这幅画线条简单,秦泽也看出了明暗变化。
裴栖月注意着秦泽的表情。
她并不担心自己画得烂,相反,即使这么多年她都没出过什么佳作,但她的基本功还在,随便画画也比一些人的花架子强。
遥想当年,跟许铭远在一起没多久时,她也给许铭远画了一张这样的画像,许铭远虽然嘴上没说,晚上却将她约出去开房,在床上狠狠弄她一顿后,一边咬着她的乳头一边说:“栖月,以后只许给我一个人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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