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不过是一副色块拼接而成的涂鸦。
“多看一会儿就看出来了,”秦泽摸了摸鼻尖,表情突然变得有些臭屁,“可能我有什么还没显现出来的艺术天赋吧。”
裴栖月笑了一下,也没有反驳他,只低了低头,说:“走吧。”
裴栖月的脚后跟被磨得生疼,在展厅里还能坚持坚持,出了门看到外面的烈阳就有些坚持不住了。
她扶着门框站了一会儿,抬起手来遮住有些刺痛的眼睛。秦泽在身后等了一会儿,不经意看到破皮流血的伤口。
他一直认为,高跟鞋这种玩意儿就是穿来折磨女人的,他能欣赏到它的美,却并不认为需要牺牲舒适感来成全这种美。
这本就是畸形的。
他伸出手,握住裴栖月撑在门框上的手。上次的美甲已经卸了,连带着指甲也剪短了,涂了一层护甲油,在阳光下透着淡淡的光。
裴栖月往一边让了一下,试图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但秦泽不让,说:“我扶你出去。”
从这儿到最近的阴凉也有些远,裴栖月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也出了一身的汗。
秦泽一只手拉着她,一只手遮在她头顶,尽管作用不大,却也聊胜于无。
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小亭子,裴栖月坐下,秦泽去买水,无聊地看了会儿景色,突然感觉脸上一凉,鼻梁上也架了某个有分量的东西。
世界的颜色突然变暗了。
秦泽几分好笑地把矿泉水从她的脸旁边拿下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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