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远处的唐老板看不下去,又掏出一份盒饭放到安渡面前。
他准备的员工餐总是有多余,等每天的工作结束后就会把多出来的拿去给流浪汉吃。
做生意的都信点玄学,觉得做做好事能让生意更顺利一点。
以前不吃也就算了,但你好歹活了那么多年,总该知道胃疼有多难受吧?而且你年纪比他大,怎么着也要给他做好榜样。
唐哲远的话还是将安渡说服了,他端着盒饭道了声谢,而后走到休息室和安科坐在一起。
这个曾经看到他就会两眼放光的少年现在满脸都是冷漠,就连他坐在旁边也不看一眼。
安渡第一次体会到唐哲远说的追妻火葬场,甚至他的预感告诉他,这还只是开头。
寒假期间,安科没有再粘着安渡,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捣鼓那把电吉他。
安渡有心想要缓和关系,知道他手里的那把是社团的共同财产,便打算问问周围的人有没有懂这方面的。
你说小科在玩乐队?
唐哲远有些震惊地喝了一口酒,随后满脸一言难尽地将酒杯放下。
这会儿才刚刚一四年,玩乐队的基本都是为爱发电,要是没有演出不挣钱,那没过多久就得解散。
嗯,他说他本来只是想在社团打杂,结果被社长拉去凑乐队人数。
安渡擦了擦一会儿要用到的杯子,放在已经摆了一圈杯子的托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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