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嗡嗡声,徐宴和的手指佛
过她的头发,并低头问她:“这个温度可以吗?”
“可以。”时宁点头,这好像和托尼老师的感觉并不一样。
徐宴和大抵是怕扯痛她的头发,所以动作很是轻柔,热风偶尔佛过时宁的肩头,暖暖的,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徐宴和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时,除了新奇,更多的是小心翼翼,他怕扯到她的头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发终于吹到八成干,时宁示意他不用再吹了。
徐宴和关了吹风机,插座离时宁很近,时宁伸手一扯,插头掉下来把床头柜上的东西带到了地上,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地上那盒计生产品上。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