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边欣赏自己新做的美甲,边问:“你知道时闻野去哪儿了吗?”
林悄悄摇头,“不知道。”
周书颜对这个回答显然不满意,充满质疑的眼神看着她,“你别耍我,知道吗?”
林悄悄摇头:“知道,我没骗你。”
从休息室离开之后,她确实没有看见时闻野,也不知道他的去处。
周书颜听完她说的几个字,眉头皱的更深,“那谁知道呢。我可不信你。”
林悄悄形容不出来周书颜看向她的眼神,轻慢、嘲弄、也不是很深的恶意,只是看不起她。
单纯的看不起。
林悄悄低头整理好书包,离开教室之前好心提醒周书颜告诉她说,时闻野可能已经离开了学校。
林悄悄习惯了被人看不起,单纯的恶意有几年如影随形。她可以很好的容忍,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想,她已经慢慢挣脱了泥潭,身上的淤泥迟早有一天也能洗干净。
林悄悄站在走廊,仰头看了眼天空。
蓝白色的天空,犹如棉花糖一样松软的云层,夕阳炙热的余晖坠落在白云边际。
她抬起手,用拇指轻轻描绘这天空中的千纸鹤。
林悄悄想,她总有一天能搭乘千纸鹤的翅膀,飞出让她窒息的漆黑泥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