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吧。
然而身为大队书记的徐广国家都已经过上了能买昂贵的工艺品的日子了?
她姜家到底比徐家差哪儿了?
姜娴皱皱眉,这种被人比下去的感觉,尤其是被讨厌的人家比下去的感觉,真不爽。
烟灰缸的缝隙之处还有些细微的缺口,姜娴大约知道,这该是砸她脑袋损了釉面留下的。
甚至从那裂隙之中,姜娴找到了还未被水彻底涤荡掉的一抹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鲜红,她想,大概那就是她的血了。
姜娴问过姜建业他们了,凭这个烟灰缸,去医院比照她的伤口,应该是可以出具一个验伤报告,这般大约就能证明这就是砸她的凶器。
可凶手呢?
如何才能锁定?
而且就算全村人都知道这个烟灰缸是徐广国的又如何?
徐广国说丢了坏了扔了都可以轻易推脱掉。
姜娴可不是原身那种傻白甜,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她深知,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这样的特权人群都有。
这徐家看来就是这样的人群之一。
就靠她说一句话,拿着这个烟灰缸,想找徐广国的刺,肯定不能够。
她不能,姜家也不能。
毕竟说起来,徐家在整个麦收村不仅人比姜家多了大约一倍,根基也比姜家深多了,麦收村三百户人家,徐家人占了三分之一都不止。
而姜家,区区六十户而已。
而且,她还听说,徐家在公社那边也有亲朋帮忙,否则,徐广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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